喬言猛然驚醒,身邊被窩冰涼,顧燁霆又不在。周身被冷汗浸透,喬言隨意披了身衣服,去看書房是否還亮著燈。推開院門,卻又看見那日準備聘禮的人來來往往。喬言腳步霎時定在原地,臉色白了幾分。原來聘禮還在準備,隻是放在了她無法察覺的夜晚。分明未起風,喬言一時卻覺身體冷得發顫。她合上了門,在原地站了許久,最終還是回了房間,隻是一夜無眠。第二天清晨,顧燁霆回來了,端著一碗湯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