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覺從天而降,用拳頭揍跑了他們。也許是卸下了學業的包袱,也許是因為成年了。我突然看裴覺很順眼。我鼓起勇氣表了白。後來又主動牽手、擁抱、初吻……裴覺並不熱情,也不推拒。他依舊像塊啃不動的硬骨頭,嘴裡蹦不出一句溫柔的話。但某些方麵,他又是個合格的男友。比如隨叫隨到,對我大方。裴覺從不帶我去見他的朋友們。有一次,我去檯球室找他,本想給他一個驚喜。